Sunday, July 30, 2006

西環的天空

乘車途中,忽有斜陽刺眼,
原來蓋頂烏雲已散,
來得及看到窗外日落。
車進入西區隊道前,
拍下這張照片。

天空總令我張望良久,
就因那柔絲細縷的白雲,
時捲時張,輕飄長拂,
看到風的剛勁、水的溫柔。

Friday, July 28, 2006

女人當自強


訪問廖秀冬,是我敬佩的人。
一個離婚女性,
靠自己的實力,
中年創業,發展成功,
再踏上政壇,過得很快樂。

常常覺得,
人生的挫折就如天空烏雲,
只要暴雨下完,
就看到明亮的希望。

四十年人生路



今天,父母結婚四十周年,
我們晚上為他們舉行婚宴。
上個月死拉硬拖,把他們拉進婚紗公司,
拍了「好萊塢」式的結婚照。

正在整理婚宴播放的照片,
黑白照的躊躇滿志,
彩色照的滿臉風霜,
四十年的路,
不易走。

有喜、有悲、有哀、有樂。
他們之間,叱喝對罵多於貼心情話,
養兒之憂多過安逸之樂。
四十年過了,
總算習慣了,
生活安定了,
臉上的笑容變得輕鬆、 寬容。

這就是生活,
心中還清晰刻著年青的歲月,
回頭一看,
竟溜走了四十年。

Sunday, July 23, 2006

書展回憶

這是書展出版社的攤位,人聲沸騰,肩摩踵接,參觀者多得數不清。看著我的書放在架上出售,有如做夢。

大約十年前,剛從日本回來,拿著一位日本朋友的書,帶著二十多份我翻譯的文稿,走到書展,每家每戶地問,希望有人替我出版。這是一位日本朋友的著作,講「香港」二次大戰史實。偶然在東京圖書館看到,驚為天人,竟沒讀過這麼好的關於香港的書。於是透過書局求見,一談之下,異常投契,他爽快答應我為他翻譯的請求。

翻譯了快一年,書展那天,從主流出版社至小型出版社,從本地至內地,每個館、每個攤位走遍,問的是同一句:「這本書寫得很好,請問你們有沒有興趣出中文版?」大家收到我的書稿,目光猶疑。有空者多談兩句,沒空者遞過名片便叫我回家等。

結果石沉大海。商業社會容不下這種不賺錢的書。再過幾年,愧對朋友,便不再提。


十年後,我自己的書出版了,朋友的書稿仍收在電腦,更是萬分慚愧。

心中仍渴望,一有機會便翻譯他的書出版。

Saturday, July 22, 2006

同志還須努力



還要說一天盧永仁,他常到內地大學演講,相較之下,痛感香港學生視野不廣。香港年青人只問工資,不求理想。內地學生目標遠大,雄心勃勃。

其他訪問過的商界領袖,都說過類似的話。香港學生英語水平下降、中文半桶水、普通話不通、視野目標欠奉,一到面試之時,高下立見。

今天,連傑出學生也這麼說。

我擔任青年商會主辦的「傑出學生選舉」評判團成員,面試最後階段二十一位文武雙全、兩文三語、走向國際的尖子,到過國內交流,亦感香港同伴努力不足,難與內地同學比較。令人慨嘆。

幸有一位女同學鼓勵,她說:「香港學生水準其實不錯。」
「為什麼? 」我問。
她回答: 「香港高考生只有幾萬人,內地卻有幾十萬, 即使大家都有5%的人視野廣闊,香港的人數絕對比內地低,形成這個錯覺。」

她彷如一絲春風,吹出我心的希望。
各位同志,努力,加油!

Wednesday, July 19, 2006

把酒談心

認識盧永仁差不多十年,他太懂享受人生了。

就說紅酒吧,我為了面子,啃了幾本紅酒入門書,什麼產地、品種、歷史、酒莊等,說得出幾個唬人的法文字,但酒捧到面前,卻聞不出也嚐不明,名酒與劣酒不分。我其實不喜喝酒,只愛白開水。

盧永仁當然不同,他是紅酒活字典,鑽研了十多年,各種紅酒倒背如流,歷史、淵源固然難不倒他,更連什麼年份價錢多少也全記得。喝紅酒與做學問一樣,絕不馬虎。還有一絕,酒中的果味、花味、橡木味,喝一口都分辨得一清二楚,這才對得起杯中美酒。

喜歡美食的人,都享受人生。

喜歡美食的他,還喜歡美酒,旅行、名畫、閱讀,熱愛生活每一件事,怎會不快樂? 結交熱愛生命的人,自己沾了些朝氣,也快樂起來。

Tuesday, July 18, 2006

小酒館的情歌

每當打開這個blog,總是夜深。
會聽聽音樂,翻開心愛的書,
享受難得的寧靜。

與「Chanson De Cabaret」這CD有緣,
在台灣酒店房中聽到Agatha De Co幽怨、蒼涼的歌聲,
如泣的低訴,
她沙啞的嗓子與手風琴小調,
聽之竟如著迷,坐著動不了,
也忘記本來想去何處,
去接待處問了,
趕緊去誠品書店買下來。

音樂,是感情的語言,
不愛音樂,感情似乎沒了表達處。

如果你夜裏沒睡,
祝你在音樂裏迷醉忘懷。

Monday, July 17, 2006

每人都應看的書

以色列與黎巴嫩打了起來,令我想起Benedict Anderson 在1983年出版的巨著「想像的共同體」,分析所謂「民族主義」(nationalism),其實是想像出來的事。

我在香港受教育,腦海從沒有民族主義思想,也從沒有過「愛國」的感覺。愛國只令我想起政治口號,虛假得身上起雞皮疙瘩。有人看到國旗升起會激動流涕,也令莫明其妙的我起雞皮疙瘩。

所謂「想像的共同體」, 一個疆土遼闊的國家,住在東邊的人,怎知道住在西邊那個人是「同胞」? 如果不是說著同一語言,拿著同一護照,從學校學到共同歷史,他們不知道彼此乃「血膿於水」的「同胞」。於是,說不同語言、拿不同護照、沒共同歷史的人成了非我族類,親疏有別。更甚者因而開戰,生靈塗炭,為的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民族」。

但願每人都看此書,世上也許會少些紛爭。

Sunday, July 16, 2006

訪問與被訪


訪問別人多了,也有人訪問我。
這天,好同學olivia(右)帶兩位朋友來訪。

中六的yuki(左二)及kelly(左三),
是她「學長計劃」(mentorship program)的學妹,
長得很年輕,怎看也不像。
是我離十八年華太遠吧,
才想不到十八歲應該長得什麼樣。

「學長計劃」真良方也,
前輩帶著後輩,
人生路上即使有問題,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荊棘之途也會走得更順,
太幸福了。

感謝olivia送來的美味巧克力,
下次嚐嚐我的巧手tiramisu,
比外面賣的更香濃!

Friday, July 14, 2006

初訪寶蓮寺



一直沒去過大嶼山看大佛,

開光時怕多人沒去。

開光久了,一想到那條不見盡頭的長梯,提不起興趣,也沒去。

多年後,因為拍攝工作,才踏上這個地標。

昂坪吊車原本這天開幕,
卻因技術問題取消開放。
晴空如洗的好日子,沒有人山人海,
可以隨意拍攝,
心中不勝歡欣。


Thursday, July 13, 2006

東京的天空

索性再找找,還收起了多少天空。
有一張東京的春雪天空,
是今年一月,在六木本所攝。

說來也真巧,朋友問我前一夜是否看到很多警察,
原來livedoor社長堀江貴文的辦公室被大舉搜查,
從黃昏至深夜才完,
正是那幾天的事。

也許是工作關係,
見得太多悲歡離合,
總覺得人生如戲,甚至比戲更戲劇化。

Tuesday, July 11, 2006

大嶼山的天空



如果不是寫blog,不知道自已那麼喜歡天空。
另一天,另一張照片,也是頭上的穹蒼。
往拍外景時,攝於大嶼山寶蓮寺的「禪院」旁。
紅色的牆是禪院,婆娑的影子是外面那棵大樹,
不知其名,只懾於其美,久久難忘。


Sunday, July 09, 2006

鮮藍的天空

天水圍濕地公園的天空,
下完傾盆大雨,
一抬頭,竟然看到雲隙中的澄藍。

灰的雲、映著灰的水,
包裹不住鮮藍的天空,
波平如鏡,無邊翠綠,
難怪候鳥都飛到濕地公園來。

我一個上午拍外景,
淋了雨又曬太陽,
一身臭汗,
站在攝氏30度的草地,
看到天上美景,
不禁為大自然讚嘆。

Friday, July 07, 2006

肥彭與我



反正翻開舊照片堆,又找到一張充滿殖民地風味的合照。

那是1993年,有線電視剛剛開台,

請到當時港督彭定康主禮。

也是事有凑巧,他夫人芳名是林穎彤(Lavender),與我一樣,

所以冒眛地請他們合照一張。

還未站穩,快門已眨,

所以大家目光不一。

舊照片的魔力是,

回想當時不覺特別,

十多年後,卻有百般回憶在心頭。

Thursday, July 06, 2006

舊照片


找到一張舊照片,
終戰50年紀念,
在廣島原爆紀念館天台做的直播。

當時日本首相少有地由社會黨出身,是村山富市。
一年後已變成自民黨的橋本龍太郎。


一眨眼,
終戰60年都已過去,
今年已是戰後61年。
橋本龍太郎於68歲精壯之年逝世,
他的後輩小泉純一郎也任期快滿。

世事瞬息萬變,
政治人物去如流水,
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令人慨嘆。

Wednesday, July 05, 2006

電腦又壞了

很不明白,為什麼家中有三部電腦,
三部輪流壞。
一部不能上網,
一部上網軟件意外刪除,
一部可以上網但不能UPLOAD照片。

我的數碼相機拍了那麼多照片,
卻苦無出路,
有如自由的靈魂鎖在殘廢的身軀。
家中三部廢鐵,我用最不廢那部打出這篇文章。

希望快些有時間,
買一部能上網、upload照片、輕巧的電腦。
我受夠了與電腦掙扎的日子!

Saturday, July 01, 2006

龍門goal keeper



採訪冰上曲棍球,
能不穿上球衣一試?
昂藏的護胸、護臀、護脛,共20磅,
戴的是守龍門頭盔,
拿起球棍,重得幾乎走不動。
我最欣賞龍門球員。
寫文章時,
世界盃八強上演英格蘭對葡萄牙,
90分鐘還是0:0。
你留意碧咸、朗尼、C. 朗拿度,
我瞪著龍門不轉睛。

因為新聞主播有如GATE KEEPER(守門員),
救了新聞的錯誤沒人知道,
一失手卻千夫所指。

所以,對龍門GOAL KEEPER 惺惺相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