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pril 28, 2010

食古不化的災難

意外常常有,發生在白高敦身上的特別叫人膽戰心驚。

他往鄉下拉票時,與一個女人辯論,事後向手下罵那位女性選民「頑固」(bigoted),而整段談話都被身上的麥克風錄下,播了出街。 這簡直是他政治生命的大災難,話一出口,已經登上全球互聯網頭條。

他反應快速,馬上又回到鄉材,親自往那位女士家中謝罪。雖然可以阻止事件惡化,但傷害已經造成,料對首相選舉有影響。他事後向記者說的話,所有公眾人物都要參考:

"If you like, I'm a penitent sinner. Sometimes you say things you don't mean to say, sometimes you say things by mistake and sometimes when you say things you'll want to correct them very quickly."

國際記者在陸佑堂

香港舉行國際傳媒會議,幾百位世界各地的記者雲集香港大學古色古香的陸佑堂,特別有文化氣息,但提的問題特別尖銳。

主講的內地財新傳媒老總胡舒立,是中國家傳戶曉的記者,又被稱為「中國最危險的女人」。
演講後的記者會,吸引了兩岸三地的媒體。
原本還想參加另一場兩岸三地傳媒老總的媒體趨勢座談會,可惜有工在作身不能出席,遺憾。

Sunday, April 25, 2010

馬英九 vs 蔡英文

歷史性的「雙英辯論」馬英九vs 蔡英文,辯論兩岸經濟協議ECFA,確實很好看。尤其馬英九在答問環節,對蔡英文步步進逼,老馬有火,實在精彩。

蔡問:「為何ECFA透明度低?」
馬答:「我們談判前後,都有到立法會解釋,但民進黨都不出席,拜託你們下次要出席呀!」
笑得我抱著肚子。 可能他忍了太久,不吐不快,所以辯論時特別「肉緊」,令看的人也投入。
馬英九更有備而來,提問環節忽然舉起彩色紙版,畫面豐富。難怪事後輿論一致讚馬英九表現好。但在節目制作上,整體佈景、攝影、鏡位、觀眾席安排等都可以更好,如果與美國總統辯論相比,則有天壤之別。

辯論精彩,值得一看,可到以下網頁:
http://www.pts.org.tw/ECFA/

Wednesday, April 21, 2010

向滑鼠宣戰: 手指關節痛

右手食指關節痛了一段時間,那是食指連著手掌的位置,開始時只是偶然關曲手指時痛,到近來,只要一摸滑鼠,就會關節痛。

這應該是食指「過勞」的後果。用滑鼠時,不但用右手食指click電腦,讀長篇文章時,又用食指轉中間scroll的小圈。工作時每天都要看長篇累牘的文件,手指就陪著眼眼一起轉,看得眼又花、手指又痛,一天可能scroll幾百次。

今早,手指痛得想看醫生,但轉念一想,關節痛源於「壞習慣」,改了習慣,就不必看醫生了!

馬上開始用右手中指click滑鼠,四指right click,讓食指好好放假。當然很不習慣,但鋼琴這麼難的東西也會被人征服,滑鼠豈能難倒我們?

Sunday, April 18, 2010

吾家「招牌蛋糕」

從小與孩子入廚弄蛋糕為樂,終於有回報。
復活節假期,他們從圖書館借來那十幾本書中,竟有一本是蛋糕食譜。依樣畫葫蘆,弄出來的蛋糕果然美味。以後如果開餅店,一定要賣以下三款招牌蛋糕:


(1)baked cheese cake: (類似伊藤家芝士蛋糕那種texture) 依日本食譜而製,為加強軟滑程度,加了特多cream,兩個女兒都讚好! 秘訣是,焗時要在糕盤外放水,有些像蒸蛋糕。

(2) 超軟心Classic Chocolate Cake: 濃得化不開的黑巧克力,入口即融,齒頰留香--如果你知道材料包括多少膽固醇,也許嚇得心臟病發:
200g牛油(想像一下,溶化後黃色的濃油多於一飯碗)、
250g巧克力(又多過一飯碗黑色濃醬)、
砂糖80g (再來一飯碗,已經減量)、
100g巧克力粉(又一飯碗)
只有70g麵粉,還有蛋...

(3) tiramisu : 為免你忘記,找出以往的tiramisu 玉照。這是我們最拿手的蛋糕,早於三年前有了賣蛋糕的奇想時,已決定要賣home made tiramisu。

Thursday, April 15, 2010

溫家寶:再回興義憶耀邦

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在《人民日報》發表題為 《再回興義憶耀邦》的文章紀念胡耀邦。不管背後有何政治訊號,其文十分感人:


前些天,我到貴州黔西南察看旱情。走在這片土地上,望著這裡的山山水水,我情不自禁地想起24年前隨耀邦同志在這裡考察調研的情形,尤其是他在興義派我夜訪農戶的往事。每念及此,眼前便不斷浮現出耀邦同志誠摯坦蕩、平易近人的音容笑貌,胸中那積蓄多年的懷念之情如潮水般起伏湧動,久久難以平復。


1986年年初,耀邦同志決定利用春節前後半個月時間,率領由中央機關27個部門的30名幹部組成的考察訪問組,前往貴州、雲南、廣西的一些貧困地區調研,看望慰問各族幹部群。耀邦同志想以此舉做表率,推動中央機關幹部深入基層,加強調查研究,密切聯繫群。


當時,我剛調任中央辦公廳副主任不久,耀邦同志讓我具體負責組織這次考察訪問工作。2月4日上午,耀邦同志帶領考察訪問組全體成員從北京出發,前往貴州安順。由於安順大霧,飛機臨時改降貴陽。當天下午,耀邦同志又換乘麵包車奔波4個多小時趕到安順。晚飯後,耀邦同志召開會議,把考察訪問組人員分成三路,分頭前往雲南文山、廣西河池和貴州畢節地區。


第二天清晨,耀邦同志帶著我和中央辦公廳幾位同事從安順出發,乘坐麵包車,沿著曲折的山路在黔、滇、桂交界處的崇山峻嶺中穿行。耀邦同志盡管已年過七旬,但每天都爭分奪秒地工作。他邊走邊調研,甚至把吃飯的時間都用上,每天很晚休息。離開安順後的幾天里,耀邦同志先後聽取貴州鎮寧、關嶺、晴隆、普安、盤縣和雲南富源、師宗、羅平縣的匯報,沿途不斷與各族群交流,瞭解他們的生產生活情況。他還在羅平縣長底鄉與苗族、布依族、彝族、漢族群跳起《民族大團結》舞。2月7日傍晚,耀邦同志風塵僕僕趕到黔西南州首府興義市,入住在州府低矮破舊的招待所。


時已立春,興義早晚的天氣仍然陰冷潮濕。由於沒有暖氣,房間里冷冰冰的。


我們臨時找來3個小暖風機放在耀邦同志的房間,室溫也只有攝氏12度左右。經過幾天馬不停蹄地奔波調研,耀邦同志顯得有些疲憊。我勸他晚上好好休息一下,但他仍堅持當晚和黔西南州各族幹部群代表見面。


晚飯前,耀邦同志把我叫去:“家寶,給你一個任務,等一會帶上幾個同志到城外的村子里走走,做些調查研究。記住,不要和地方打招呼。”到中央辦公廳工作之前,我就聽說耀邦同志下鄉時,經常臨時改變行程,與群直接交流,瞭解基層真實情況。用他常說的話就是,“看看你們沒有準備的地方”。所以,當耀邦同志給我佈置這個任務時,我心裡明白:他是想盡可能地多瞭解基層的真實情況。


天黑後,我帶著中央辦公廳的幾位同志悄悄離開招待所向郊外走去。那時,興義城區只有一條叫盤江路的大路。路旁的房子比較低矮,路燈昏暗,街道冷清。我們沿著盤江路向東走了10多分鐘就到了郊外。這裡到處是農田,四周一片漆黑,分不清東南西北。看見不遠處,影影綽綽有幾處燈光,我們便深一腳淺一腳摸了過去。到近處一看,果然是個小村子。進村後,我們訪問了幾戶農家。黑燈瞎火的夜晚,純樸的村民們見到幾個外地人感到有些意外,但當知道我們來意後,很熱情地招呼我們。


晚上十點多,我們趕回招待所。我走進耀邦同志的房間,只見他坐在一把竹椅上正在等我。我向他一五一十地匯報了走訪農戶時瞭解到的有關情況。耀邦同志認真地聽著,還不時問上幾句。他對我說,領導幹部一定要親自下基層調查研究,體察群疾苦,傾聽群呼聲,掌握第一手材料。對擔負領導工作的人來說,最大的危險就是脫離實際。多年來,耀邦同志這幾句語重心長的話經常在我耳旁回響。


2月8日是農曆大年三十。耀邦同志一大早來到黔西南民族師範專科學校,向各族教師拜年並和他們座談。接著,他又興致勃勃地趕到布依族山寨烏拉村看望農民,並到布依族農民黃維剛家做客。黃維剛按照布依族接待貴客的習俗,把一個燉熟的雞頭夾放在耀邦同志的碗里。就這樣,耀邦同志和黃維剛全家有說有笑地吃了頓團圓年飯。


隨後,耀邦同志又乘汽車沿山路行駛一百多公里,趕到黔桂交界處的天生橋水電站工地,向春節期間堅持施工的建設者們致以節日的問候。當晚,耀邦同志在武警水電建設部隊招待所一間簡陋的平房中住下。不久,他開始發燒,體溫升到38.7 度。事實上,從午後開始,耀邦同志就感到身體不適。不過,他依舊情緒飽滿地參加各項活動。


除夕之夜,辭舊迎新的鞭炮在四周響個不停,但大家沒有心思過年。我和耀邦同志身邊的工作人員一直守候著他。2月9日,初一早晨,耀邦同志的體溫達到39度。這裡遠離昆明、貴陽、南寧等大城市,附近又沒有醫院,大家都很著急。好在經過隨行醫生的治療,耀邦同志到晚上開始退燒,大家的心才放了下來。


2月10日上午,身體稍稍恢複的耀邦同志不顧大家的勸阻,堅持前往廣西百色。經過320多公里的山路顛簸,耀邦同志于晚上6點多到了百色。在百色期間,耀邦同志帶著我們參觀了中國工農紅軍第七軍舊址,並與百色地區8個縣的縣委書記座談。2月11日晚,我們趕到南寧。隨後兩天,耀邦同志在南寧進行短暫的休整。我根據耀邦同志的要求,又帶著幾個同志到南寧市郊區就農業生產、水牛養殖、農產品市場等問題進行調研。每次回到住地,他總是等著聽我的匯報。14日和15日,耀邦同志經欽州前往北海市,先後考察了北海港和防城港的港口建設。2月16日,耀邦同志又折回南寧,與三路考察訪問組人員會合。接著,他用兩天半的時間聽取了考察訪問組和雲南、廣西、貴州的匯報。


2月19日下午,耀邦同志根據自己13天沿途調查的思考並結合有關匯報,在幹部大會上作了即席講話。他特別強調,中央和省級領導幹部要經常到群中去,到基層去,進行調查研究,考察訪問,密切上級與下級、領導機關同廣大人民群之間的聯繫。這樣,不僅可以形成一種好的風氣,產生巨大的精神力量,更重要的是有助于實現正確的領導,減少領導工作的失誤,提高幹部的素質,促進幹部特別是年輕幹部健康成長。


1986年2月20日下午,耀邦同志率領考察訪問組回到北京,結束了歷時半個多月的西南貧困地區之行……時光飛逝。耀邦同志當年帶領我們在西南考察時的情形歷歷在目,仿佛就在昨天。今年4月3日,當我再次來到興義市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先低矮落後的小城已發展成為一個高樓林立的現代化城市,興義城區現在的面積比1986年拓展了4倍多,城區人口增長近3倍。
睹物思人,觸景生情。耀邦同志派我夜訪的情景又在眼前,一股舊地重尋的念頭十分強烈。當天晚飯後,我悄悄帶了幾個隨行的同志離開駐地,想去尋找那個多年前夜訪過的村莊。燈火輝煌的盤江路上,商舖林立,十分熱鬧。原先那個村莊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樓。我堅持要再夜訪一個村莊,仍然只帶隨行的幾個工作人員來到郊外。在遠處幾片燈光引領下,我們走進永興村,敲開農戶雷朝志的家門,和他及他的鄰居們聊了起來……耀邦同志離開我們21年了。如今,可以告慰耀邦同志的是,他一直牽掛的我國西南貧困地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竭盡畢生精力為之奮鬥的國家正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闊步前行。


1985年10月,我調到中央辦公廳工作後,曾在耀邦同志身邊工作近兩年。我親身感受著耀邦同志密切聯繫群、關心群疾苦的優良作風和大公無私、光明磊落的高尚品德,親眼目睹他為了黨的事業和人民的利益,夜以繼日地全身心投入工作中的忘我情景。當年他的諄諄教誨我銘記在心,他的言傳身教使我不敢稍有懈怠。


他的行事風格對我後來的工作、學習和生活都帶來很大的影響。1987年1月,耀邦同志不再擔任中央主要領導職務後,我經常到他家中去看望。1989年4月8日上午,耀邦同志發病搶救時,我一直守護在他身邊。4月15日,他猝然去世後,我第一時間趕到醫院。1990年12月5日,我送他的骨灰盒到江西共青城安葬。耀邦同志去世後,我每年春節都到他家中看望,總是深情地望著他家客廳懸掛的耀邦同志畫像。


他遠望的目光,堅毅的神情總是給我力量,給我激勵,使我更加勤奮工作,為人民服務。


再回興義,撫今追昔,追憶耀邦。我寫下這篇文章,以寄托我對他深深的懷念。

Tuesday, April 13, 2010

新聞人的惡夢


《南華早報》的頭版頭條,大照片旁的Hu Jintao 中文譯名竟然寫了被判監的維權人士「胡佳」的名字,充滿諷刺。這顯然是人手出錯,並非故意。
人誰無過,記者們每天趕deadline,總會發生一、兩件意外之誤,多了個逗點,寫了錯別字。
但這件意外這麼矚目、這麼明顯,從排版至印刷,竟然都無人發覺,《南華早報》的朋友們一定會震驚得發惡夢。

Monday, April 05, 2010

小公主煲劇,要看「小公主」


這部日劇改編自小說「A little princess」,劇情老土不堪,一位富家千金在高級寄宿學校唸書,父親不幸去世,校長恐她無錢交學費,即時將她從千金小姐打為學校僕婦,要她每天做粗活還錢。

那位千金小姐,與本港一般家庭的小孩子無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所謂「粗活」,則只是沒有家庭傭工的人要親自做的所有家務: 打掃洗熨、倒垃圾、洗廁所...而且無工資。

當然,電視裏誇張了一些工作的痛苦,我家兩個小公主看得目定口呆,稍為感受到「做家務」的痛苦,「做公主」的無憂。他們在影碟店隨意選了日劇「小公女seira」,對我來說,則是夢寐以求的機會。

Sunday, April 04, 2010

悠長復活節‧屏山文物徑

反正到了天水圍,順著屏山文物徑走走。所謂「文物徑」,原來是鄧氏居住的上璋圍等圍村,現在也有人居住,只敢從門口經過,不敢進入打擾。

悠長復活節‧濕地公園只見人,不見鳥

假期往濕地公園,有如大除夕往花巿,人山人海、汗臭薰天。
候鳥聰明的話,見到這麼多人類,不嚇得飛走才怪。
我也嚇得怕怕,神速轉了一個圈,速速離場。

悠長復活節‧前九龍英童學校

閒逛尖沙咀,至古物古蹟辦事處,即前九龍英童學校。

正好有時間,遂不請自來,進去拍攝建築物的美態。

一對新人正拍攝婚紗照,我則請父母作幸福鴛鴦狀,給他們拍了好幾張玉照。

悠長復活節‧南丫島

wakana遷往南丫島居住,趁著假期來看她,順便帶孩子玩沙。
和風清涼,薄霧遮陽,天氣好得沒話說。
我和wakana坐在海邊,慢慢談女人的悄悄話,看孩子們玩沙。


悠長復活節‧香港墳場

一連五天紅色的悠長假期,是以往從沒享受過的快樂。帶著兩個女兒及學生,往香港墳場,感受開埠初期的歷史。碰巧小教堂的門開著,大家進去探秘。
墓碑文字令人思緒篇連。譬如這個小孩子的墓碑,說他只活了短短的四年。


另一個墓碑,是一群1884-86年去世的年青士兵,只有21-25歲。

他們為一場自己也不了解的戰爭,魂斷中國,應該不會有人到香港這個小地方為他們掃墓。

遺體在跑馬地墳場,靜看滄海桑田,改朝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