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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October 14, 2015

人生的得與失



最近驛馬星動,自從今年五月直至年尾,幾乎每個月都有機會出外旅行,有如做了旅遊專員。

多出門的原因,是家父於四月中去世之後,身邊的親友十分關懷我們,分別安排了各種短途旅行,邀請家母參加,一同出去散心。家母不能獨自出遊,為了陪伴家母,我就要一起同行照顧,所以託她的福,多了很多旅行機會。

看看自己的日曆,每個月總有幾天不在香港,不是與家母同遊,就是和朋友或家人同去。打開手機的照片冊,隔幾個星期就出現一次海外風光,早上有藍天白雲,傍晚看見黃昏日落,遠眺山巒起伏,輕嘗地道美食。短短幾個月,看世界的機會多了,與家母的關係親近了,與家人的聯繫緊密了,與朋友之間的了解也多了。

一邊瀏覽照片,一邊對「得」與「失」有了新的體會。若非家父去世,便不會在日曆中出現這麼多短途旅行。若沒有這些小旅行,不會明白身邊有這麼多天使,展開溫柔而強壯的翅膀庇蔭着我。

「得」的起點,竟然是大大的「失」。

換個角度看,失去了重要的東西,才知道身邊有多少祝福,「失」的結果,帶來意料之外的「得」。喜中有悲,苦裏有樂,循環不息,滋味實在難以形容。

要槍不要命


美國俄勒崗州槍手殺人,是本年第45宗校園槍擊事件。每當有無辜市民命喪槍下,天怒人怨,總統奧巴馬皆哀悼一番,信誓旦旦,堅稱修改槍械法例。但每次講完,皆無下文,說好的槍械管制仍然無影無蹤。

奧巴馬憤怒地說:「我們是世上唯一的先進國家,每隔幾個月就發生一次如此大規模的槍擊案。」憤怒還憤怒,但老問題是,不論總統叫得有多響亮,也不及全國步槍協會(National Rifle Association)的聲音響亮。該會的會員逾400萬,有人又有錢,又懂得花錢,大灑銀彈政治,游說國會議員捍衞「持槍自衞的權利」,從而保障買賣槍械的龐大經濟收益。總統還總統吶喊,議會卻動也不動。

事實上,每當發生槍擊事件,槍械的銷量便上升,一來用以「自衞」,二來人人搶在政府管制之前入貨。光在六月,有記錄的槍械銷售量就多達153萬枝。而按IBIS World的報告,美國槍械及軍火的收益,高達147億美元!

人命重要還是槍械重要?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美國每年死於槍擊案的人數,有說逾一萬人,有說逾三萬人,反正遠高於恐怖襲擊的死亡人數。但是與銷售額相比,對不起,答案不是不說自明嗎?民主讓人民選出民主議會,但議會卻要槍不要命。

郵筒何辜?


香港郵政的袞袞諸公,想把郵筒上「不合適」的皇冠徽號除去,未免太過大驚小怪了。英殖時代的遺物,香港還少嗎?上至特首官邸、終審法院大樓,下至每天經過的公主道、太子道,還有遊人如鯽的維多利亞港,無不充滿前朝宗主國的氣息,正是香港特色,改得了多少?

歷史上,大規模改變香港的行動曾出現過一次。在1942年的日佔香港,日本軍政當局一夜之間改街名,非常大刀闊斧,皇后大道中變為「中明治通」,干諾道中改為「中住吉通」,英皇道改為「豐國通」。司機開車上街,包保不知身處何方。

地區也要改名,跑馬地變成「青葉區」,尖沙咀是「湊區」,旺角是「大角區」,紅磡叫「山下區」。殖民地官員當然是「去殖」重點,金髮藍眼的殖民地高官一律抓走,統統送往集中營。

大動作之後,香港馬上盪漾着濃厚的東洋情懷。但改名不能令軍政當局獲得市民支持。1945年日本戰敗,市民歡呼雀躍,全部街名、區名回復正常。


當年的香港人和現在的香港人差不多,並非擁護英國王室,只是想生活如常而已。郵筒何辜?不過是街上仍然可以使用的古迹而已,何不讓它們靜靜地繼續服務?

Friday, October 09, 2015

瞎子阿炳





某巨星結婚,一班兄弟團的打扮,被網民用了這張照片揶揄。

他是何許人也? 就是赫赫有名的二胡名家「瞎子阿炳」。

現代人聽小提琴多過聽二胡,也許不知阿炳是誰。

他名叫華彥鈞,生於無錫,原本視力良好,年輕時拉得一手好二胡,於道教法事之時演奏,生活無憂。

他後來沾染惡習,吸毒嫖妓,染了梅毒,這在當時幾乎無藥可醫。其後更病毒入眼,引致失明。

失去視力,自然不能再幫人做法事,只得流落街頭拉二胡賣藝。

在YouTube上,竟然找到阿炳親自創作、親自演奏的名曲《二泉映月》,此曲悲涼辛酸,用了不同的二胡技巧,娓娓傾訴出坎坷之情,如泣如訴,令人神傷。


此曲得以流傳下來也是一個偶然。


話說北京中央音樂學院的兩位老師,聽聞無錫有這樣一位盲眼藝人,遂遠道拜訪,在1950年代用鋼絲錄音帶,錄下他幾首得意之作,不巧錄音帶不夠,見面時只錄了幾首樂曲。老師們打算稍後回來再錄,但三個月後,阿炳竟吐血身亡。

錄下來的幾首歌,從此成為千古絕響,《二泉映月》就是流傳下來的其中一首。據說阿炳賣藝隨心所至,創作了逾一百首樂曲,演奏技巧高超,皆鬱結悽慘,可惜大部分已散失。他悲涼的身世,更令此曲充滿幽怨的傳奇色彩。

Wednesday, August 12, 2015

愛人如愛枕頭

兒子和女兒,都有心愛玩伴,就是各自出生時已開始用的「BB枕頭」。他們從六磅小嬰兒長大到能跑會跳,對小枕頭一直不離不棄。枕頭既小又殘,一點也不漂亮,多年下來,連包著的布及枕頭套都換了很多次,他們仍戀戀不捨,每天一定抱着睡覺。

我決定來一個大挑戰,看他們閉着眼睛,能否認出自己的「愛枕」。先讓兒子閉着眼睛,將他和姐姐兩個人的殘舊枕頭以不同順序放在鼻前,只聞一秒鐘。輪流聞了六次,他分秒不差,一下就知那一個是自己的「愛枕」。到了女兒,同樣要閉着眼睛,將她和弟弟兩人的殘舊枕頭分別放在鼻前,聞一秒鐘,竟然又是分秒不差,第一下就找到自己的愛枕。

兩人在測試中大獲全勝,笑得開懷。此時,我好奇地聞聞這兩個又殘又舊的枕頭,雖然枕頭袋經常換洗,但始終有一些怪怪的「殘舊味」,一個近似汗氣,一個近似體味,反正都不是好東西,聞得大皺眉頭。


也許,這就是最純真的愛。那怕枕頭又殘又舊,一點也不漂亮,更完全不「香」,但他們始終不離不棄。枕頭套破了,他們還會為枕頭大哭,悲傷流淚。人世上的愛,若像愛枕頭一般堅定不移,會多麼美好。

美好芳華

最近處理家事,打開父母年青時的相冊,找出不少珍貴黑白照片,其中一張,就是手持太陽傘的家母和年輕七歲的阿姨,兩人在十多二十歲時,遊覽萬里長城的合照。
兩位墨鏡美女固然漂亮得像大明星,但細看圖片左邊的美人,玉臂上輕挽的,不是手袋,卻是一個伸出天線的收音機!
「你們遊覽長城之時,為何提著一個收音機呢?」我好奇問。
「別小看這個收音機喲!」舅舅在旁邊笑道,「 在1960年代,這是最新潮流產品,並非人人都見過收音機。她們上長城,穿上漂亮的裙子,拿著最先進的收音機,這才是潮流尖端的人嘛。」
再想一想,這張照片不但有罕有的連身裙、黑眼鏡、收音機,照片拍攝的1964年,照相機也十分罕有。相片裏看不到的,就是為她們拍照的叔公,當時也是二十多歲的年華。他熱愛拍照,回國留學時帶著最先進的德國Contax相機,是他最貴重的寶貝,常常為兩位姪女留影,拍下不少漂亮照片。
鏡頭前,留下了美好的回憶,其後的一切運動、流離、痛苦、悲傷,都沒有照片,經過時間的沉澱,彷彿不存在。幾十年後重看,只見到似水流年,美好芳華。



每當風起時

大家在床前,默默看著維生機器的數字。家父的心跳,在十幾小時內,從高達每分鐘128下,漸漸下降至605040... 儀器接駁身體,分別測量心跳、血液含氧量、呼吸、血壓,每個數字都慢慢下降,原本曲折波動的心電圖,漸漸疲弱無力。
躺在床上的他,由最初吃力地大聲呼吸,到後來已經沒有反應。我為怕他寂寞,在耳邊說:「你是一個很好的爸爸! 全賴你幾十年來的照顧,我們很幸福、很快樂。謝謝你呀!
數字繼續下降,每分鐘的呼吸次數由10次急速下跌至987...最後變成0字,一條橫橫的直線。心跳也急速下降,最後,也跌至0字,一條橫橫的直線。他沒有再醒來。
忽然想起和爸爸站在露臺談話那一天,清風徐來,他看著草地跑步的人說:「希望以後身體好了,可以像他們一樣,在草地跑步。」我笑說,到時一定陪他跑步。言猶在耳,他已經消失於空氣中。

這一刻,是生離,也是死別,依依不捨,切切思念。但是,你終於自由了。不再有病軀的痛苦,不再有胃喉折磨。此後,每當吹起清風,小草緩緩搖曳,我會知道,你已經自由自在,飄然離開塵世,如風般飛上青天。每當風起時,我在風中思念你。

相失夢中

晚上得一夢,夢中,小兒子跳上客廳的沙發床,玩得哈哈大笑。我和丈夫也一擁而上,又玩又笑。家母看到,也加入戰團,眾人笑得開懷。
忽然,聽到家父的聲音,同樣哈哈大笑。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探頭看媽媽身邊,果然見他滿臉紅光,笑容燦爛,也一邊玩一邊笑呢。
「爸爸,你中風後不是動不了嗎? 怎麼好了?」我看著他容光煥發的臉孔,難以置信地問。
「哈哈,講得對,我真的好了。」他笑說。那飽滿的臉孔,就像他三十年前正當盛年的樣子。
但我夢中有三分醒,隱約知道自己正在做夢,故意試探地問:「那麼,我可以摸摸你嗎?」他笑道:「當然可以,隨便摸吧。」
我伸手,小心翼翼,摸他的臉。不料一伸手,卻穿過他的臉,如摸空氣,他就像投射在空氣中的畫面,開始變得透明,倏忽之間完全消失。空氣中,我伸到一半的手還在他臉孔的位置,原本以為摸到他溫熱的臉,卻甚麼也摸不到。頓時心如刀割。
「我早知道!早知道不是真的!」那一刻,我難過得肝腸寸斷,伏在地上號啕大哭,大叫:「我早知道不是真的! 」摧心斷腸,從未試過哭得那麼悽愴痛苦,彷彿臟腑都從口中哭出來。
哭得太痛苦了,頓然醒來,天色開始微亮。
我看清了四周,舒一口氣想:「真怪夢也,該不是甚麼預兆吧,今天下班後,去老人院看看爸爸。」
當晚,還未下班,收到電話,爸爸急病入院,我們急忙趕去。經過一夜煎熬,第二天中午,他遽然去世。

忽然憶起此夢。幾十年的父女,原來,在那一個清晨,已相失夢中。夢中肝腸寸斷的痛苦悲悽,不是幻,而是真。

Monday, January 02, 2012

開心到飛起!

新一年,終於有時間為BLOG換新裝! 送上一張全家「飛起」照片(老公負責拍攝,所以不在相中,小寶尚欠腳力,故跳來跳去都跳不高),開心到飛起。

祝大家新春如意,身體健康!

Tuesday, December 27, 2011

聖誕friends


















放聖誕假前,四周一片佳節氣氛,同事們齊齊聚餐、開派對,互相慰勞。





No news is good news,今年聖誕尚算平靜,年頭忙到年尾,趁年尾養精儲銳,明年做得更好!

聖誕看海去

聖誕節幾天長假期,往深圳旅遊,最後一天,大伙兒早早拿著水桶、沙剷,到海邊玩沙。

天陰寒冷,驚濤拍岸,孩子們放下玩具,都跑去看海。

波浪一捲、一拍,只需大約十秒鐘,自有魅力,三人看那高低不同的波浪,目不轉睛,久久不離。大自然力量懾人不已,方明白為何有人冒死看浪,不是找死,而是看得入神,忘記了自己。

苦媽永不放棄

聖誕書展,與雷張慎佳女士一起談起做父母的辛酸,自是滔滔不絕,手舞足蹈。

吐了一桶苦水,最後的結論是,現代子女享受太好,面對逆境能力不足,與其不斷訓練琴棋書畫,倒不如多讓他們負責任,自小做個有承擔的人。

雷太說得更好:「父母也許面對很大的困難,但千萬別放棄,只要不放棄,問題總有解決的一天。」

不論對兒女、對家庭、對生活,都不應放棄。天下父母共勉之。

Thursday, December 22, 2011

2011年的聖誕薑餅人


大寶入廚,烤一大堆薑餅人,好幾十塊,欲請同學吃。可是薑人帶回校,卻忘記請人吃,回家又原封不動地從書包找出來,讓我們大快朵頤。


這一晚,大伙兒吃得甚有興緻。

因為醫生檢查爸爸後,說幸好沒傷及腦部血管,沒有中風跡象,只是骨頭有些受傷,大家放下心頭大石。

Monday, December 19, 2011

空虛的感覺...

爸爸跌倒了,再次入院。


辦完手續後,覺得有些空虛,每天忙忙碌碌,到頭來,才發現沒空照顧家人,連他跌倒了也不知道...


醫生說也許有些輕微中風。



上星期爸爸跌倒,這幾天才告訴我,然後說沒事,我就相信他沒事,恨自己沒有再小心些,多懷疑一下。現在只覺空空蕩蕩,不知道是甚麼感覺。



想到媽媽,照顧爸爸多年,必定很累,這幾天為免她擔心,帶她去玩玩。還有孩子們...



人到中年百事哀--也不是「哀」,只是變得貼貼服服,不敢再想「自己」了。



早五年,我會憤怒、激動、不滿、反抗,抬頭問老天:「為何是我?」



現在,在命運的洪流中洗滌過,像浪花拍打的砂子,再多的棱角都磨圓了,順著水流在無數砂子中緩緩滾進,接受生命的起伏跌蕩。



沒有悲哀,真的沒有,只是學會了謙卑。

Sunday, December 18, 2011

從電牙刷到《大江東去》

醫管局的職員合作社貨品不算太多,但價錢實在驚喜! 最近找到新著數,Braun Oral B 的 Platonic 電動牙刷,大型藥房生活連鎖店賣$980左右,合作社只需$570左右。

馬上買一台回家,感覺像賺了$400元,很爽!

司徒華先生在《大江東去》,提及在教協合作社出售價廉物美的貨物,多年細心經營之下,為教協賺得不少現金,最後順利購入永久會所。薄利多銷的威力,實在不容小覷。

華叔不但有政治智慧,還有營商智慧,政、商雙管齊下,奠定長久的基礎。

醫管局合作社的負責人如果細讀華叔的《大江東去》,說不定會成為醫管局的cash cow。

Monday, December 12, 2011

在主裏做了新的人

這張照片拍得不太好,其實是父母兩人在星期天受了浸禮,禮成後與牧師及其他受洗人士一起拍照留念。

洗禮乃人生大事,各人的親朋戚友都到來慶迎,我和二寶也買了一束鮮花來觀禮。

這其實與彩子有些關連。幾乎二十年前,我在日本教會受浸,以為不過是小事一椿,完事後欲回家,卻見到彩子拿著一束鮮花來賀。她從教會的通訊知道我受浸的事,遠道來觀禮。雖然不想太隆而重之慶祝,但有朋友道賀當然喜悅。

所以,父母受洗之日,才明白他們的心情。

故人已矣,彩子當天給我的小小的關心,十多年後化為更多關心,讓我溫暖別人。看到父母驚喜的模樣,我心中感謝彩子。

武漢迎娶團




上個月,在「四條一」的光棍節(11月11日)後,大夥兒往武漢參加PHILIP的迎娶團,慶祝他結婚之喜。




慶祝過後,眾人悠閒逛進黃鶴樓,都是在香港太忙的人,腳步驟然慢如蝸牛,反而甚爽。hea是最好的活動。




新娘子家鄉全村人總動員慶祝,接新娘的車隊沿途不斷放鞭炮,還不必掛上車牌,在上面罩一個「永結同心」牌子便可。




入鄉隨俗,村民純樸可愛,處處都是溫情。

西貢 - 抗日英烈紀念碑


工作太忙,家裏也太忙,以致連博客也少了更新,一看日期,竟然睽違一個月,不能不心驚。

這是幾星期前往西貢尋找抗日英烈紀念碑時拍攝的相片。為了翻譯《香港》一書,幾乎走遍了香港,趁機會帶孩子四處逛,算是將時間一物兩用,較為化算。希望真的可以在年內出版...


最近對於「忙碌」有些新的體會,以往忙著新聞工作,很有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氣氛,如站在道德高地般感覺良好,忙於工作就是貢獻社會,自我陶醉了。

現在忙於工作,因為工作多得做不完,沒有以往的神聖光環,但也是忙,只是忙一些外面的人永遠看不到的,也不足掛齒的事。

Thursday, June 30, 2011

寧波同鄉會- 勁臭豆腐



朋友們繼續與我慶祝,大魚大肉,觥籌交錯,不醉無歸。





先說美食,眾人往中環的寧波同鄉會吃飯,門一打開,嗅到像廁所馬桶失修的臭味,有如十個人去完大解忘記沖水,惡臭難當。


LUKE大叫:「快嚐嚐著名的臭豆腐!」眾人方知不是廁所失靈,而是臭豆腐發功。炸得鬆脆,味道甘香,如果不去想那難頂的氣味,實是不錯。





還有很多精緻的冷菜: 馬蘭頭、甜酸骨、涼拌肝片...一下子來了十二款。






是晚,開了一枝MOET粉紅香檳,GORDON帶來荔枝味清香甜酒,GILBERT攜來ICE WINE,還有各位老朋友的紅酒、白酒,兼有美女朋友們邊喝邊談,不亦樂乎。

Thursday, June 02, 2011

日新月異何時了?

想起我的「升呢」經過。

原本,只懂得用公司的內聯網intranet。
從intranet到用email,
從email到xanga,
從xanga到blog,
從blog到MSN,
從MSN到facebook,
從facebook到twitter,
從twitter到微博,
從微博到linkedin...

溝通方法太多,每邊都留下一些飛鴻雪泥,發展至今,已經不知道應該用甚麼與誰溝通了。

各位,尚幸我還有一張嘴,有事請打電話吧。有空的話,執筆寫信也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