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29, 2011
老舖風華在美都
四寶廚房巨獻: 蘋果批
Monday, March 21, 2011
躲到枱底或櫃旁?
有關「生命三角」的爭論,可看以下網頁:
Saturday, March 12, 2011
蒼天無情
巨浪捲起輪船、汽車、房屋,每一個小得積木般的車子,也許都坐了人,每一個小小的木製房子裏,也住了人,那些輪船、火車,連同污黑巨浪翻捲城鎮的漫天之水,動地撼山,吞噬平原,淹沒了多少人?
災後有更大的困難。黃金72小時之中,埋在災場的傷者如果救不出來,可能傷重致死。
停電、停水、停煤氣,無家可歸的幾萬人如果沒有食物、暖氣,則成為新的病人。
埋在廢墟的屍體,如不盡快處理,則演變為疫症...
還有漫長的挖掘、醫治、重建、傷痛。
蒼天無情,人如螻蟻。
心中激動急速亂跳,如果仍然在新聞界,我也許一個箭步,飛奔往災場報道...
憶故人黑須彩子
幾年前,收到最後一封email,她說:「最近開始接受化療,身體很虛弱,未必可以常常回信,抱歉。」
我回了email,說:「不要緊,祝妳早日康復,好好休息。」
然後,再沒有收到回信。而我,不敢再寫去。怕那一天,接到不敢面對的消息。
可是我心中一直沒有忘記,總希望那一天她竟然寫電郵來,告訴我:「怎麼近來都不找我? 何時來我家玩?」或者說:「我下個月去香港,到時找妳吧!」
也許,她心中也在渴望,看到我忽然來個電郵說:「怎麼最近都不找我? 我下星期到日本,去看看妳吧!」
雖想相見,卻不敢面對,很害怕踏進她家時,只見到她丈夫一人,把最後的壞消息告訴我。
2008年9月去了京都,在清水寺許願:「祝彩子身體健康,早沾勿藥。」京都其實在東京附近,乘新幹線只有一、兩小時,一點也不遠。
那怕打個電話也成,但我太害怕--害怕,很難形容,因為恐懼太大了,不想面對,所以選擇不面對。人生,總有這個那個事情忙著,總有理由不去探望、不致電問候,彷彿就把問題推遠了,就可以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就可以把可能收到的壞消息包在重重時間與空間的厚幕後,假裝不知道,躲在後面喘息...
2009年初轉換工作,整理一大堆名片及聯絡資料時,我找出彩子的名片,上面有她的電郵、電話、住址,還有她怕我找不到她,用原子筆手寫的另一個電郵地址。我珍而重之放進名片盒,期望那一天拿出來,與她聯絡。
去年又轉換工作,我到了新的辦公室,把她的名片拿出來,放在一旁,心想:「換了工作,是大好機會找找她,互道近況。」
拿起電話,猶豫不決,又放下電話。那張名片,一直插在鍵盤邊上的縫裏,豎在電腦屏幕前,提醒自己那天有空了,必定要找她,必不可忘記。那張名片,一放半年,我還在逃避那可能要面對的壞消息,拿著名片左看右看,卻不敢找她。
昨天,日本宮城縣發生8.9級特大地震,我想,一定要找彩子。她身體已經虛弱,發生了這麼大的天災,該怎麼辦?
拿著電話,終於按照名片的電話打去,手提電話線路不通,住宅電話線路不通。我不知道那兩個電郵還能否使用,在facebook按著找,兩個都找不到人。
最後,我在日本網頁以日文輸入法,一個一個地找,終於找到一個網頁,是彩子大學同學的博客,題為「故人渡邊(舊姓黑須)彩子爭取藥物放寬的足跡」。
文章說,黑須彩子患了卵巢癌,一直爭取使用一種外國獲准使用的藥物,但日本法例卻未認可,直至臨終前都未能使用。她透過任國會議員的校友安排,直接與厚生勞動大臣見面,提交陳情書,爭取將藥物合法化,並獲得承諾會盡快處理。可惜彩子未等到藥物放寬使用,於2009年1月1日元旦日去世。
去世後的一個月,即1月30日,藥物終於獲准使用,可惜她等不到那一天。
本以為致電她家,說不定是她聽電話,然後告訴我正在治病,一切安好,地震離她家很遠,一點問題也沒有,她說:「那麼遠的地方,怎會震到我家來?」我們可以談談笑笑,我馬上向她道歉,然後趕緊安排飛去探望。
又或是她丈夫接電話,他難過地告訴我彩子進了醫院,我仍可以馬上安排那一天乘飛機探望她。
甚或是最不想知道的結果,他在電話中反問:「她早已不在了,難道妳不知道嗎?」
可是,平淡地,我從一個不認識的人的博客看到這個消息,很平淡,很平靜,沒有任何戲劇化的伏筆。只是證實了一直不想看到的事。我問自己:「這樣,我安心了嗎? 不再逃避嗎?」
再讀她朋友的博客,那是大學時代辯論學會的朋友,他們多方奔走,決定2月為她舉行追思會,然後把藥物放寬的消息在她墓前相告,以慰在天之靈。
我看到那個年份,2009年。如果在京都之時,鼓起勇氣,還可以見她一面,雖然也許相對無言,想到她一直想生孩子,卻患了卵巢癌,心中有一塊不知怎樣才放得下的大石; 想到她父親也抱病入院,不知應該怎辦; 想到她丈夫為了治病,幾乎傾盡所有,不知從何說起...
...我必不會深深地,無垠地遺憾...
Thursday, March 10, 2011
二十年穿鐵衣被取膽汁,母熊含淚殺子並自殺
深深悲痛。
人類,是最可怕的動物...
受朋友之托,替他管理幾天“熊莊”,那是位於XX市西北部山腳下一所隱蔽的別墅,也是朋友養熊的莊園。
是夜,五更時分,我在小樓裏輾轉難寐。山風不斷送入一陣陣的叫聲,像一聲聲悲泣,既痛苦又絕望。恰在此時,我仿佛聽到門上有輕輕的動靜,“咯吱,咯吱”,同時還伴著粗重的呼吸。
我猛一翻身坐了起來,隨手拉開了燈“誰?”沒有任何回答,沉寂得煞是怕人。
我伸手抓起一把掃帚,輕輕走到門邊,猛地拉開了房門。
哈,門外蜷縮著一隻小熊,它胖胖的身軀蜷作一團,毛烘烘的鬢髮柔軟地蓬鬆著。它怯怯地望著我,發出近乎諂媚的喏喏叫聲,“熊熊,來,來啊,”我張開手,小熊搖搖擺擺地爬到我面前,小掌搭在我身上,用那溫暖的舌頭舔著我的手,柔軟極了。
突然,一陣喧嘩聲從外面傳來,小熊眼神一怔,敏捷地鑽到了床下面。很快,傳來敲門聲,我拉開門問道:“什麼事啊?”“熊房剛跑了只小熊,沒來打擾先生吧?”
“哦,有啊,在這呢。” 我指著小熊躲藏的地方。
他們俯下身,一把就抓住了它,粗暴地從裏面用往外拖著,他們把四隻熊腿對足綁定,用一隻粗長的棍子穿起來抬走了。
小熊在離開房門時,那仰著的頭顱彎過來無助地望了我一眼,那是企求可憐目光。
天亮後,帶班的老張說領我去熊房看看。來到一個有幾千平方米的高大建築裏,裏面很空曠,平放著六個籠子,每個籠子裏都有一隻萎靡的黑熊。奇怪的是它們身上都箍著一個明晃晃的像兜肚的東西。老張告訴我,“這是取膽汁用的,現在的熊膽汁價格是每克300元。”
他帶我來到第一個籠子跟前,打手勢告訴我:“采膽汁開始了。”我看見兩個彪悍的工人麻利地左右綁好熊軀,在那剛兜肚兩側各拉起一條粗大的繩子,經過一個特製的滑輪,齊喊了聲“嗨!”
只見熊身上的鋼兜肚漸漸地收縮著收縮著。突然,熊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喊:“嗚……!”那簡直不是吼叫啊,那是變了形狀的淒哭,之間他拼命仰著頭痛苦地瞪圓了眼睛,四個粗大的掌子在有限的空間蹬抓著地面,發出“滋拉,滋拉”地刺耳聲響,瞬間,那腹下的鋼管裏“滴答,滴答”地流出了碧綠色的液體。
操作工人又慢慢鬆開繩子,接著拉起下一個回合,又是一個聲嘶力竭的泣叫,我看到熊的眼淚暫態淌下來,它竟然也像人一樣咬緊了牙齒,躬起了身體去承受著無休止的痛苦。
好悲慘的一幕啊,我不忍再看,扭頭走開了。此時,我才明白,夜裏那些悲叫是這些帶著傷痛的熊,在難挨的暮色裏發出的呻吟啊。
老張跟我到門口,我聲音顫抖的質問他:“你們還有人性麼?它們可都是生命啊!”
老張淡淡地說道:“沒辦法,我們幹的就是這樣的活啊。”
情緒稍定,我無奈地問他:“多長時間采一次膽汁?”
他回答道:“那要看情況了,膽汁多的一天兩次,少的最遲兩天要一次,一般一個熊年產膽粉2000克 ,可以采10年。”我的心戰慄了,一天兩次,10年,這是個什麼樣的魔鬼數字啊,也就是說,這樣欲死的折磨每天都要進行兩次,要在這樣欲生不能的刑法裏忍受10年,7200次剜心剔骨啊。要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熬啊,縱是人的堅強生命力,也肯定難以堅持下來,我的心痛痛的。我提出要回去。
老張說:“一會要對小熊手術,這個關鍵時刻你可不能走,你代表劉總,你走了,出了事誰能負得去這個責任!”
我只好跟他又回到了熊房。在他招呼下,四個彪悍的工人圍攏到了小熊跟前,用鐵鏈子緊緊地捆綁起那只小熊。小熊驚恐地望著大家,當它的眼神看到我時,頓時一亮,渴求地望著我。
我的眼睛濕潤了,此時,它竟然“撲通”一聲向我跪了下來,是四個蹄子同時跪下...
老張擺擺手,命令開始手術,小熊失望地朝著屋頂,放聲大哭“嗚……”那聲音慘極了,失望極了,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從未聽過的震撼心靈的呼喊,它簡直就是用人類的語言呼喊出來的一個“媽”字,就連那些劊子手般的工人也為之一震。
就在此時,一個異常震撼的情景出現了,只見籠子裏的一隻大熊嘶叫了一聲,竟然用那巨掌一點點地撐開了拇指般粗的鐵籠子,蹦了出來。嚇得那些工人四下逃竄,我頓時呆住了,腳下像生了鉛,一步也移動不得。
可大熊沒有理會我的存在,飛快地蹦到了小熊的跟前,用那笨拙的巨掌去解那粗粗的鏈子,可怎麼也解不開,它只好親吻著小熊,勉強地把它依偎在自己的懷裏,用舌頭慈愛地舔去小熊嚴重的淚水,哼哼叫著去撫慰自己親愛的孩子。
小熊也像在連連叫著媽媽,“嗚嗚……”地嗚咽著,求媽媽救救自己。
突然,大熊狂叫著,用自己的巨掌狠狠地掐住小熊的脖子,吼叫著用盡力氣掐著,掐著......
直到小熊的身體軟綿綿地倒下來,它才鬆開了自己的巨掌,它看著已經死去的孩子,它嗚咽著,哀鳴著,仿佛在喊:“孩子啊,媽媽救不了你,但你再不會去受罪了,媽媽對不起你啊!”
它先是撕咬著自己的毛髮,接著一把拽下了身上的鋼兜肚,那鋼管帶著半個膽囊飛了出來,肚子上的毛皮頓時被鮮血染紅了,汩汩的流淌著殷紅的赤丹。
只見它大叫一聲,瘋了似的向牆壁撞去,“砰!”牆壁轟然倒塌了。
我麻木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這個殘酷的熊房的。整整一天,我腦海裏都是那些悲慘的一幕。我在心中自問:熊媽媽的舉動是母愛?我想是的,是一種無奈的母愛。
在此時此地,它沒有能力幫助孩子解脫那20年地獄般的痛苦,無奈之下,只有把創造了的愛毀掉,再去冥冥之中陪伴它,尋覓它,惟有如此啊!
有的熊無法忍受每日取膽的痛苦,曾掏肚腸自殺。為了防止它們自戕,就特製了這種鐵馬甲,日夜穿在它們身上。由於抽膽的傷口從來不閉合,從來沒痊癒; 由於長年累月地受盡折磨,很多熊都患上腫瘤,得了癌症,這個熊得的就是肝癌 。
穿著鐵馬甲被抽膽的熊,鐵馬甲都腐爛了,不知道已經抽了多少年。 一些人認為熊掌是人間美味,而活體砍掌據說味道最佳。
這個被救助出來的可憐的熊,之前被人砍掉兩個掌,而且還每天要被抽膽幾次。
中國黑熊的洋媽媽————亞洲動物保護協會創始人謝羅便臣。謝羅便臣在自己的右肩紋上了“月熊”兩個中文字。五年來她始終為黑熊在奔走,想建立一個較大的救護中心,可是這家基金會始終認為沒有準備好。
圖為謝羅便臣與一頭剛被解救的熊,熊身上被迫穿著防止自殺保護抽膽的鐵馬甲。
這個熊已經被關在籠子裏長達22年之久!“不能轉身,不能站直,
不能轉身,只有痛!!!沒有樹林,沒有陽光,只有黑暗 !!!
沒有自由 沒有止境 只有受苦!
黑熊取膽時非常痛苦。怕膽汁亂流,穿著鋼背心的黑熊大多只能一個姿勢站在鐵籠裏。
除了頭能自由擺動外,身子已不能活動。
每頭被取膽的黑熊,都瘦骨嶙峋,它們唯一的動作是拼命搖頭。
編後語:熊膽不是什麼名貴中藥,完全可以用草藥或人工合成代替。
請大家告訴大家,請大家盡全部可能的力量廣泛宣傳,堅決不買、不用這些熊膽製品!!!
讓我們大家再為月熊做點事吧,救救它們吧!!!
http://www.zwbk.org/zh-tw/Lemma_Show/105996.aspx
Tuesday, March 01, 2011
政府還富於民,有錢剩,淡淡定
他反口覆舌又好,政治危機又好,危險先例又好,打工仔交咗咁多年稅,第一次「現dull dull」收錢,總之開心。